:足球等体育运动也开始符号化、象征化

自古希腊奥运会以来,大型竞技体育比赛就被视为城邦政治、外交、冲突与合作的延续。 近代以来,竞技体育从未逃脱过政治的阴影。 然而,20世纪70年代以来,以足球为代表的竞技体育开始了蓬勃的市场化、商业化进程。 如今,资本的影响力已经取代了政治因素,成为影响竞技体育最重要的因素。 力量。 这就是本文主要讨论的内容。

与此同时,竞技体育的发展经历了从“参与体育”到“欣赏体育”的转变。 从后现代叙事的角度来看,足球等体育运动也开始被符号化、符号化、景观化。 我们的下一篇文章将探讨这个问题。

(一)政治的阴影

去年年底,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地区发起公投,宣布脱离西班牙。 由于著名的巴塞罗那俱乐部位于加泰罗尼亚地区,因此感动了无数球迷的心。

当时,有球迷喊出“足球与政治无关”、“体育应该远离政治”等口号。 其实,这是一个美好的如意算盘。 足球不仅与政治无关,甚至是政治的副产品。 从根本上来说,竞技体育只是政治的副产品。 我们最早的竞技体育是怎么产生的? 除了宗教原因之外,古代奥运会的产生也是因为希腊几个城邦厌倦了战争,需要其他调解和调整的沟通渠道。 竞技体育运动由此应运而生。 竞技体育一直处于政治的阴影之下。 以加拿大独立为例。 以巴萨影响力之大,又是这么一家旗帜性的俱乐部,这样的政治风波怎么可能“穿万花不碰叶”呢? 巴塞罗那的支持者,以及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意识到,政治永远不会远离你,即使你想远离它。

巴塞罗那与皇马之间的西班牙德比是近年来最受关注的德比。 这其中的政治因素也是不言而喻的:一个寻求脱离西班牙的城市,名字里就带有“皇家”二字,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让我们开始吧,事不宜迟。 巴塞罗那足球队已经成为寻求脱离西班牙的加泰罗尼亚当地人最大的精神寄托。 其实想一想就可以明白,如果你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不成为旗帜是不可能的,哪怕是被迫成为旗帜也是不可能的。 巴塞罗那比赛期间,到处都是加泰罗尼亚旗帜,还有西班牙国歌的嘘声。 巴萨和足球,无论主动还是被动,都永远离不开政治。

历史上,西班牙独裁者佛朗哥是最擅长玩弄“足球政治”的人,但抵抗运动却不会放开足球这个载体:

1964 年这场胜利带来的持久的精神喜悦说明了佛朗哥时期足球政治的一个重要方面:佛朗哥政权如何最大限度地提高西班牙国家队在国际比赛中的成功。 足球重新建立了国家之间的许多联系,例如与苏联的联系,这对于一个被外界视为法西斯主义最后堡垒的国家至关重要。 佛朗哥很快抓住了足球比赛的机会,为西班牙树立了更加积极的国家形象,取代了残#独裁者的形象。

……极权统治下不允许公开反抗,持不同政见者通常倾向于选择更安全的渠道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比如戏剧或文学。 由于对足球的巨大热情以及缺乏其他廉价娱乐活动,佛朗哥时期让人们有机会通过足球比赛来表达公开对政权的不满。 通过支持巴塞罗那和毕尔巴鄂竞技这两支地区代表队,人们可以更安全地表达反对马德里政权的政治立场。 当时,使用卡斯蒂利亚语()以外的语言、升起地区旗帜、甚至参加7人以上的集会都是绝对禁止的,违反者将受到#力镇压和监禁。 在这种背景下,巴塞罗那和毕尔巴鄂竞技队之间的比赛成为反佛朗哥政权情绪的场所,在这些体育场内,加泰罗尼亚人和巴斯克人可以在没有警察监视的情况下感到安全。 用他们的母语交谈。 (作者:萧氏译:博雅)

(佛朗哥和希特勒)

佛朗哥并不是唯一一个利用足球的当权者。 1970年巴西世界杯的辉煌胜利让梅迪奇获得了巨大的政治利益。 1978年,阿根廷军政府领导人维地拉也做了类似的事情。乌拉圭军队也不甘示弱,在金杯赛上大获全胜。 从萨尔瓦多与洪都拉斯的“足球大战”,到阿根廷与秘鲁的“买粮得分”; 从乒乓外交的“小球变大球”到马拉多纳复仇英国的“上帝之手”; 从希特勒希望建立“种族优越论”到2002年韩国队在世界杯上的丑陋表现,体育从来没有远离过政治,也无法远离政治。

(二)足球的象征

现代体育运动是在两次技术革命中逐渐形成的。 现代足球的诞生是在英国工人阶级中诞生的。 这是工人们下班后放松和娱乐的一种方式。 既然工人阶级是现代足球之父,足球自然就打上了鲜明的阶级印记。 当今的欧洲足球豪门很多都诞生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著名工业区,如英国的曼彻斯特、利物浦、纽卡斯尔; 德国慕尼黑、多特蒙德(位于著名的鲁尔工业区); 意大利米兰、都灵。 巴塞罗那也是西班牙最早的工业化城市。

正是由于足球运动具有鲜明的阶级性,使得最初的国际足球运动与工人运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是由其阶级出身决定的。 足球史上最著名的左翼人物是足球之王马拉多纳和曼联功勋教练弗格森爵士。 马拉多纳与卡斯特罗、查韦斯的密切关系世人皆知,恶搞美国总统也是他的日常。 至于弗格森,他是坚定的反自由主义者。 他年轻时曾多次表达过对苏联的同情。 撒切尔去世后,他带领整个英国足球界拒绝在赛前为撒切尔默哀。 在撒切尔去世后的几场比赛中,曼联和利物浦的主场每隔几分钟就会爆发出欢呼声,因为撒切尔政府对工人阶级犯下的罪行从未被遗忘——曼彻斯特的死敌大概也是如此曼联和利物浦。 首次“协同作战”表明,无论足球场上如何殊死搏斗,政治利益依然高于一切。

许多著名的城市德比和国家德比都具有鲜明的阶级风味。 比如阿根廷最著名的两支球队——河床队和博卡青年队:博卡区是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重要港口,因此聚集了很多码头工人,久而久之就成了布宜诺斯艾利斯。 贫民窟; 河床队成立于工薪阶层人口众多的博卡区,但为了球队的发展搬到了富裕的努涅斯区。 因此,博卡区球迷将河床视为叛徒。 随着阿根廷经济日益低迷,贫富差距越来越严重,阶级矛盾在球场上得到充分释放。 每场阿根廷德比都不可避免地会爆发严重的球迷冲突。 即使客队球员踢角球或掷界外球时,也需要警察用防爆盾牌保护,以免被球迷投掷的碎片击中。

再比如曼彻斯特的曼联队,是平民和工人的主队; 而曼城队在曼彻斯特的球迷则多为中产阶级和富人。 这也是为什么曼城和曼联两支球队在曼彻斯特的主场氛围如此不同的原因。 曼城主场的安静和沉闷长期以来一直是一个谜。 另据了解,近年来中东富豪接手球队,球队成绩大幅提升。

分别是曼城主场和曼联主场

在这个例子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巴黎红星俱乐部和巴黎圣日耳曼俱乐部。 巴黎圣日耳曼俱乐部虽然是一位来自中东的富豪所拥有,但它甚至斥资2.2亿欧元买下了巴西球星内马尔,这让其一炮而红。 但巴黎圣日耳曼队1970年才成立,巴黎最传统、历史最悠久、历史最悠久的俱乐部是红星俱乐部。

“红星”,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知道这是一家左翼色彩非常明显的俱乐部(同名的还有前南斯拉夫的贝尔格莱德红星)。 巴黎红星俱乐部成立于巴黎贫民区圣旺,这里聚集着巴黎最底层的人、北非移民、穆斯林后裔、吉普赛人。 它曾经拥有世界上最大的跳蚤市场,一般被认为是“跳蚤市场”。 正念来自圣王。 巴黎红星的群众基础自然是广大无产阶级。 红星俱乐部的创始人是大名鼎鼎的儒勒·里米特——世界杯,现在的奖杯叫大力神杯,以前的奖杯叫儒勒·里米特杯——是为了纪念前国际足联主席、“世界之父”杯子”。

儒勒·雷米特是那个时代体育界左翼的代表人物之一。 1936年奥运会在纳粹德国举办,遭到了世界各地进步势力的抵制:美国人马奥尼和奥恩斯坦提议召开“世界劳工体育大会”,与纳粹奥运会竞争; 当时,法国体育联合会和国际足联主席里米特也积极支持这一问题,并发表声明:“法国不再有任何参加柏林奥运会的可能性”。 在世界左翼人士的努力下,“世界劳工体育大会”定于1936年8月在西班牙巴塞罗那举行,势必与纳粹德国的奥运会相竞争。 7月,来自法国、英国、美国、瑞士、瑞典、希腊等20个国家的运动员齐聚巴塞罗那。 然而,这场有望创造历史的“世界劳工体育大会”却因纳粹德国支持的西班牙爆发法西斯政变而流产。

红星俱乐部还聚集和团结了许多共产主义积极分子。 比如红星球员里诺·德拉内格拉,他的哥哥是著名的共产主义诗人马努尚。 纳粹德国入侵法国后,兄弟俩加入了法国共产党领导的游击队。 1944年,德拉内格拉在一次战斗中不幸受伤。 他对弟弟的最后一句话是:“谢谢红星,再见。” 弟弟把他哥哥的故事写成了诗。 这位英勇的反法西斯战士和红星俱乐部也被广泛流传。

松了一口气,过去的艺术、诗歌、体育都包含着反抗强权、追求自由、共产主义的政治表达。 那真是一个浪漫主义、英雄主义、理想主义的时代。 众所周知的毕加索、乔治·奥威尔(没错,就是被小资产阶级崇拜为神的乔治·奥威尔)、耶鲁达都是共产主义者,都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先锋队。

(白求恩、毕加索、奥威尔在西班牙内战中并肩作战)

让我们回到巴黎红星俱乐部。 儒勒·雷米特和弟弟莫德斯特创立红星时,就提出用“巴黎公社”的理念打造纯粹的足球俱乐部,而这一理念一直贯彻至今。 隔壁的巴黎圣日耳曼俱乐部成立比红星俱乐部晚了73年。 它成立于巴黎著名的富人区。 很明显,他们的目标群体是二战后最先富起来的上层阶级和中产阶级。

两家具乐部的选择和阶级基础直接影响了他们目前的处境。 巴黎圣日耳曼由一位来自中东的富豪拥有,在国内联赛中称霸,并拥有一大批国际优秀球员加盟。 一直拒绝资本注入和过度商业化的红星俱乐部目前在法甲第六梯队中举步维艰。 他们的新任主席曾提出注资2亿欧元,但在球迷抗议下被搁置。

红星俱乐部的困境甚至可以折射出整个左翼运动的困境:在高度资本化、商业化、市场化的后现代社会,人要么选择被资本疏远,要么被时代抛弃。 。 人们热情地追逐光鲜亮丽的巴黎圣日耳曼,豪掷千金; 但他们曾经拥有的革命情怀和理想主义只能在六级联赛中生存。

(3)资本的统一

20世纪70年代是一个神奇的时代。 二战后随着经济和科技的发展,不仅工人阶级的处境大大改善,而且造就了一大批中产阶级和知识分子。 与此同时,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也发生了变化,从生产主导转向消费主导,金融业也开始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新自由主义开始登上历史舞台,美国里根、英国撒切尔先后上台。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国际奥委会和国际足联都开始了商业化和市场化改革(巴黎圣日耳曼也是在这一时期成立的)。

1974年,若昂·阿维兰热就任国际足联主席。 这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历史事件。 从此,国际足联开始进行大刀阔斧的商业改革,对足球的主要影响逐渐从政治转向资本。 同期的奥运会也在进行商业改革,也取得了成功。

阿维兰热开始出售世界杯转播权,并与可口可乐、阿迪达斯、麦当劳等知名品牌合作。 他用自己出色的商业头脑,让世界杯成为了下金蛋的母鸡。 但巨额利润也伴随着腐败。 国际足联的腐败案件每隔几年就会被曝光。 我这里就不详细说了。 从最近的新闻报道来看,近期曝光的腐败案件涉案金额总计达1亿美元。 关键是国际足联不是政府机构,也不是公司。 没有人来监督或管理它。 这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地方。 最终,世界警察采取了行动,美国联邦调查局逮捕了多名国际足联高级官员。 然而,美国人的行为也是出于政治斗争的目的。 这不是清洗了他们的高层吗? 世界杯属于北美。 足球充满波折,但仍然逃不开政治。

《拉丁美洲的切脉》一书的作者、被誉为“拉丁美洲鲁迅”的爱德华多·加莱亚诺在他的《足球往事》一书中给了国际足联这样精确的定义:

国际足联已经成为一家私营公司,公开将足球作为商品向全世界出售,而所有业务运营和巨额收入则保密; 那些控制俱乐部和世界杯的人正是私人垄断者。

《垄断私人公司》可以说是对FIFA最好的总结。 曾经由雷米特这样的左翼体育人物领导的足球世界早已不复存在。 《足球往事》写道,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商标出现在球场的各个角落,球员也成为移动广告牌。 然而,国际足联禁止球员公开支持绝食抗议者索要工资并阻止工人在场上罢工。 这代表着国际足联与工人阶级之间的彻底决裂。 加莱亚诺继续说道:

足球不再属于球迷和球员,而是成为隐藏和避免社会矛盾的有效工具。 它也是不明资产和逃税的藏身之处。 今天的俱乐部是利用自己的财富雇佣球员,然后出售演出门票的公司,他们已经变得善于欺骗国家、愚弄公众、侵犯劳工和其他权利,而且往往不受惩罚。

(查韦斯向奥巴马赠送《拉丁美洲的切脉》)

随着资本的涌入和商业化的不断成功,足球的根源离工人阶级越来越远。 曾经与工人运动密不可分的当地足球俱乐部,已经拥有了斗争历史和左翼色彩,成为了“朋克”异文化展示的存在。左翼球员在当今的足球世界中逐渐被孤立。例如,意大利年轻球员卢卡雷利毫不掩饰自己对共产主义思想的支持,但在代表意大利U21国家队的一场比赛中进球后,展示了一件印有切·格瓦拉的T恤,此举也导致他被列入意大利国家队黑名单,足球左翼运动的困境,恰好是世界左翼运动困境的一个缩影。

在资本构建的美好新时代,我们不再有无产阶级,只剩下消费主义的奴隶; 我们不再有工人运动,只剩下资本的狂欢。

(4) 足球的多面性

那么这个问题摆在我们面前:足球属于谁? 足球属于国际大资本、国际足联、俱乐部和球星、球迷还是无产阶级?

足球运动员有多重含义。 上文提到的肖指出,佛朗哥政权刻意利用足球比赛作为底层阶级发泄不满和荷尔蒙的“社会缓冲区”。 这也是雷蒙德·卡尔所说的“逃避文化”。 佛朗哥的目标之一是转移工人对政治的注意力,从而防止西班牙内战后爆发另一场群众运动。 佛朗哥政权的稳定是建立在社会冷漠( )和被动接受的基础上的。 最初,他的去政治化是通过残酷镇压实现的。 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当权者逐渐认识到足球稳定社会的潜力。 雷蒙德·卡尔指出:“弗朗哥相信,有了电视和比赛日(弗朗哥本人从未错过过),人们就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巴塞罗那有3份足球日报,而毕尔巴鄂竞技和皇马各有2份日报,可以印证西班牙人对足球的热情。 这些报纸和对下一场比赛的预测帮助工人们度过了日复一日的苦差事。 在20世纪50年代和1960年代,如果没有足球比赛和广播、电视剧、电影、摄影小说等其他“逃避文化”占据工人的闲暇时间,佛朗哥肯定会面临更加愤怒和政治化的工人阶级。 为了防止人们在劳动节上街游行,电视甚至会在劳动节全天候播放精彩的巴西足球比赛。

对于底层民众来说,足球,包括竞技体育,是他们进步的重要渠道。 拉丁美洲的孩子在贫民窟里赤脚踢足球,美国的黑人在简陋的篮球场上投篮,都希望有一天自己能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脱颖而出,逃离贫民窟,拥有一份美好的生活。新生活。 然而,真正能够实现这一梦想的人才却寥寥无几。

两年前的里约奥运会,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巴西的安全形势有多么糟糕。 这些不稳定因素的根源是贫困。 黑暗的贫困,令人窒息的贫困,无法逃避的贫困。 对于巴西的统治阶级来说,他们没有动力去改变贫民窟的现状。 可以享受昂贵的私人保安带来的安全感,而那些像狗一样的穷人,给他们枪支和毒品,他们自然会在同类相食中产生无限内耗。 依靠足球实现梦想的人太少了。 推荐一部关于里约热内卢贫民窟的经典电影《上帝之城》。 该片导演费尔南多·梅里尔斯是里约奥运会开幕式的创意总监。

对于运动员来说,虽然足球脱离了阶级,但阶级并没有离开足球。 随着大资本普遍渗透到竞技体育领域,昔日“工人与资本家”的二元矛盾也在体育领域显#出来。 鲁维亚莱斯是一位铁腕总统,他在世界杯前几天解雇了西班牙教练,他最出名的是在他作为运动员的早期职业生涯中领导球员罢工。 2008年,莱万特俱乐部遭遇经济危机,球员普遍领不到工资,时任队长鲁比亚莱斯带领球员罢工。 球员们的挣扎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随后瓦伦西亚市政府介入并将莱万特拘留,球员们也收到了贷款提供的工资。 但这种进步是有代价的,鲁维亚莱斯在赛季结束后被球队解雇。 不过,这段经历也让鲁维亚莱斯备受尊重,随后他被选为球员工会主席。 当时,西班牙联赛球员工资增速明显低于俱乐部收入增速,中下游俱乐部拖欠工资成为十分普遍的现象。 据统计,当时欠球员的工资总额高达5500万欧元。 新任官员鲁维亚莱斯不负众望,带领西班牙联赛球员罢工,直接导致当年联赛停摆,直到球员拖欠的工资被发完。

当莱万特带队罢工时,鲁维亚莱斯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至少有三名队友的房子被抵押了,其他人支付房租都极其困难。因为银行账户里没有钱,他们不得不卖掉自己的房子。”车要收支平衡,这个情况就不错了。” 这让我想起了另一项竞技运动——电子竞技中发生的事情。 2016年,Wings战队获得第六届DOTA2国际邀请赛(TI6)冠军,相当于DOTA世界杯冠军; 然而第二年,由于老板拖欠工资,Wings球员宣布离队,另组独立球队。 这是正常的商业选择,就像员工辞职一样,但身为球队老板的王思聪却在直播间大骂Wings队员的行为:

所以说到底,屁股决定头。 资本家的观点是:我发工资你应该感恩。 如果我不发工资你就离开我,那你就傻了。 与此同时,王校长本着“全世界资本家联合起来”的意识,在他主导的电子竞技联赛中禁止了Wings选手。 冠军选手无法加入其他队伍,直接导致TI历史上首次没有卫冕冠军参加本次赛事。 TI 的状况。 我在上一篇文章中提到,工业革命时期,资本家有一个共识,他们共同拒绝雇佣任何“刺”来争取自己的权利。 这说明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那么足球对于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这是我们将在下一篇文章中探讨的问题。

微信公众号(),欢迎关注。

新书已出版:《生而贫穷》正式出版。 感谢您的支持 - 知乎专栏

© 版权声明
评论 抢沙发
加载中~
每日一言
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
Not afraid of people blocking, I'm afraid their surrender